第六十九章 二合一_大佬她每天都在变美[灵气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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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二合一

  没有见到精卫本人,凌一弦也拿不准对方如今究竟是什么状态。

  不过,她答应江自流,等再见到精卫的时候,可以替江自流找精卫问问。

  正好,凌一弦也想详细采访一下他整容的心路历程,再旁敲侧击一下精卫,在被推上手术台的时候有没有被趁机做过别的手术——就像是让他彻底变成炎帝小女儿那类的等等。

  今天是周六,明秋惊翻出手机里的日程表看了一眼,很快就确定了他们三个人下午的去处。

  “今天下午一点,有一场关于内力细节处理的讲座。”

  看了看日程表上单独给讲座打上的星号,明秋惊的眼神轻微地闪动两下,主动问凌一弦:“一弦,这场讲座你要逃吗?”

  这个问题可谓猝不及防,凌一弦当场坐直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明秋惊一番,还主动伸手掐了掐明秋惊的脸蛋。

  眼看凌一弦探手过来,明秋惊倒是没躲。

  他耐心地看着凌一弦,哪怕白玉似的皮肤被凌一弦生生捏出一道红梅似的指印来,也只是唇角溢出一丝无奈的微笑:“一弦……你这是干什么?”

  其实凌一弦下手并不黑,就是为人比较执着。

  她本来只想拽一下就算,谁知道明秋惊手感实在太好,搞得凌一弦捏了一秒两秒三秒,直到再不放手就说不过去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咳,我看你是不是玉门派人来假扮的。”凌一弦大言不惭地说道,“我认识的秋惊,怎么会主动建议我逃课呢?”

  要知道,为了江自流和凌一弦的成绩能够及格飞过,明秋惊从来都是下课以后按着他们俩补课的那个。

  在过去的每个周末,想要翘掉学校规定了出勤率的讲座,跑到外面刷街吃串打游戏那个人,通常都是凌一弦或者江自流。

  明秋惊居然会主动建议凌一弦逃讲座……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吧!

  明秋惊揉了揉自己正在恢复弹性的脸颊,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他先是问凌一弦:“所以,这节讲座你不打算逃了?”

  凌一弦信誓旦旦:“不逃了!”

  没错,她就是这种有点欠揍的性格,别人越想替她安排,凌一弦就越是愿意拧着来。

  就比如上次数学小测,凌一弦千方百计想抄明秋惊卷子,又被明秋惊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以各种方式挡了回去。

  可要是有人在小测之前,就先一步把参考答案放在凌一弦桌子上,那凌一弦没准交个大白卷,连自己的名字都懒得写一个。

  ——乐趣在于和明秋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斗智斗勇的过程,并不在于小测真正的成绩啊。

  听闻这话,系统不由得在凌一弦脑海中感慨:

  “很好,一听宿主讲话,就知道您从小到大没因为学习成绩挨过揍。”

  凌一弦:“……”

  这倒也是事实。

  见凌一弦言辞凿凿保证不逃课,明秋惊沉吟片刻,不知道心里转过什么念头,只是眼中笑意更深了些。

  他笑微微地催促凌一弦和江自流:

  “走吧,吃个午饭,再去听讲座。难得一弦你对讲座学习的性质这么高,我真欣慰啊。”

  思考片刻,明秋惊语意不明地补充道:“我想,主讲人应该也会很欣慰吧。”

  “……”

  明秋惊说话时,用的都是平常语气。但凌一弦就是感觉后背毛毛的,哪里不太对劲。

  直到午饭之后,她跟其他两人坐进阶梯教室,抢占了一个位于最后三排的风水宝地,那股隐约的奇异之感仍然没有从凌一弦后心褪去。

  这次讲座请来的是位武学大家,乃是在华国都难得一见的七级武者。

  纵观整颗蓝星,九级武者已经是传说中的境界,大概除了各国各联盟的首脑和相关人员之外,没人知道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存在。

  而八级武者,全球也只有六个。

  七级武者数目稍微多一些,全球数目不足一千,国内不到二百。

  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挂着一串头衔,名号响当当的亮。

  学校这次请来的七级武者,是个笑眯眯的干瘦小老头。

  他的两只眼皮耷拉下来,遮住眼中的精芒,眼角的纹路顺着笑纹弯起,显得分外慈祥。

  小老头举手投足之间,气息圆融好似太极,脚步落地时轻得踏雪无痕。

  他似乎同样是个暗器流武者,但不同于明秋惊做武者打扮时,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正式,老头只在身上披了件宽松肥大的袍子。

  那简单的一件单衣之中,想必不会有太多夹层,也不会预备太多暗器。

  老人家做如此打扮,料来是已经抵达返璞归真之境了。

  小老头讲起课来深入浅出,说着说着还点了个同学上台做了示范。

  嗯?

  凌一弦顺着小老头的指尖偏过眼神,发现这次的主讲人跨过大半个教室,直接点起了理论上最安全、位于倒数第三排角落的明秋惊。

  明秋惊站起身时笑了笑,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等他上台以后,凌一弦听主讲人拿明秋惊举例:

  “内力精炼的好处之一,就是能比旁人更省力地越过瓶颈关隘。”

  “举个最极端的例子,有人天生经脉就比别人细,那难道就修不出五级的‘气场’,六级的‘领域’了吗?那也不是。”

  主讲人意有所指地拍了拍明秋惊的肩膀:

  “别人的经脉里能淌一条河的水,你的经脉只淌一条小溪,那就把小溪里的每一滴水都凝练,压实,让它们方向一致,一滴有一滴的去处……”

  说完这番话以后,主讲人还在空中洒下一团悬浮的、方向不一的细铁屑。

  他用内力引导着,以铁屑给大家搭建了一套经脉模型,还让明秋惊据此做了个示范。

  只见明秋惊熟练地操纵着那些箭头似的黑铁碎屑,让它们按照经脉的形状漂浮在半空,每一颗的尖角整整齐齐地朝向一个方向。

  当明秋惊催动内力,让它们均匀流动起来时,整套模型便自有一种规则的、整洁的美。

  这功夫看起来仿佛十分简单。

  直到主讲人又点了其他人上台尝试,大家才在哄堂大笑之中,发现里面的疑难之处。

  其他的示范者,要么是维持住了铁屑的悬浮,可尖角像是被推开的麻将牌一样,方向全都凌乱了;等到示范者好不容易把铁屑的朝向调整出快到一半儿,可一旦用内力推动起这副模型的流动,铁屑时快时慢,像是个天生手脚不协调的人第一次踩上油门,握住方向盘。

  更别提还有内力托不住铁屑,直接哗啦散了一地的、最多能把铁屑在空中搓成个凹凸不平的球体,根本模拟不出经脉系统的……

  主讲人耐心地替每个示范者点出了他们的劣势所在,其中少不了拿明秋惊做例子。

  到了最后,凌一弦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最后几乎都要拍案而起了。

  好不容易熬到明秋惊回座,凌一弦第一句话就问道:“这次的主讲人你认识?”

  明秋惊态度坦然:“嗯,是我师父。”

  凌一弦:“……”

  她好像,有点,略微地明白,上午的时候,明秋惊为何会一反常态地问她要不要逃讲座了。

  明秋惊微笑着看向凌一弦:“听说我们小队终于集齐了成员,师父很关心呢。”

  凌一弦扭头装死。

  偏偏这时,系统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在凌一弦脑海里冒出个头来。

  它以自己作为人工智能对民俗习性的了解,将眼前的情境拿来请教凌一弦。

  “宿主,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见家长?”

  说完以后,可能是自己先捋了捋步骤,系统也觉得有点不对:“进度……是不是有点飞跃?”

  这俩人之间,好像关系还没定下来呢吧?

  …………

  果不其然,讲座结束以后,其他同学都呼啦啦地往外走,明秋惊三人却被留了堂。

  主讲人在之前讲课的时候,态度就足够平易近人,到了如今,更是越发地和蔼可亲。

  慈祥的目光依次从凌一弦与江自流脸上流淌而过,小老头问道:“小秋,这就是你的两个队友了?”

  小老头跟江自流之前其实就见过,所以这一次,他主要问候的还是凌一弦。

  “是,师父。”

  凌一弦和江自流依次行礼,见过了这位葛前辈。

  “很好,很好。”葛前辈摸着自己疏疏的一把胡须,像是个慈祥的邻家老爷爷那样,抬手一人发了他们三个一枚红包。

  他眯起双眼,表情怀念,却又隐隐有一丝黯然,像是从他们三个人联想到了自己。

  葛前辈语重心长道:“从武者小队时交下的朋友,往往会结下一辈子也拆不散的深厚友谊……”

  然后,话音未落,明秋惊就当着他的面牵起了凌一弦的手。

  其实,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凌一弦本来觉得进度有点太快,想要闪一下的。

  谁知道,在牵手的瞬间,明秋惊侧过眼来多看了凌一弦一眼。

  该怎么形容他那一刻的眼神?

  就像是白云从天边滑落,山涧的溪水反而蒸腾直上。

  最自由的云与水,在半空中凝结成雪白的冷霜,挂满了冬日里的孤枝,成为独献在凌一弦窗前的一枝雾凇。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那花是只为了凌一弦一个人开的,倘若凌一弦不肯伸手接住,它就只有黯然无声地在枝头融化了。

  凌一弦怔了一下,被明秋惊握住手时,竟然没躲。

  直到她意识到哪里不对,抬头看向讲台上骤然收声的葛前辈时,再抽手就已经晚了。

  凌一弦画蛇添足地跟系统说:“唉,我主要就是心软,对于特别温柔特别会撒娇的类型,一直都很没办法……”

  系统:“……宿主,您其实不必跟我解释的。”

  “……”

  葛前辈不愧是历经世事的前辈高人,望着眼前此情此景,他清了清嗓子,轻描淡写地把下一句话给接上了。

  “从武者小队时交下的恋人,往往也是一辈子矢志不渝的深厚情谊……唉,就是你们这个年纪……咳,好孩子,你俩都先出去吧。小秋你留一下。”

  …………

  凌一弦跟江自流一起出了门,便感觉到江自流正一眼一眼地往自己脸上瞅。

  直到江自流看到第二十几眼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自流,你想说什么?”

  他俩你来我往,眉来眼去,模模糊糊只差层窗户纸的事,其实一直没有瞒着班里任何人,更不可能故意瞒着江自流。

  别的不说,光是廖小绍就已经以凌一弦和明秋惊为母本,编起快板段子唱了不知多少回了。

  要是江自流直到今天才看出来……那真的只因为江自流自己缺少这方面的意识。

  倘若江自流责怪他们两个在三人群里搞二人建设……那凌一弦大不了让他捶一拳。

  emmmm,当然,以江自流的那个功法搭配,锤一拳就得了,他别想得寸进尺。

  谁知道,江自流吭哧半天,居然替明秋惊主动解释了一句。

  “秋惊肯定不是故意拿你当筏子,他应该是不想葛老想起伤心事。”

  凌一弦:“……你说什么?”

  江自流说的这个话,她怎么听不懂呢?

  这不是面对长辈时的勇敢示爱现场吗?

  怎么听江自流的意思,气氛有些朝陈年狗血转变的趋势呢?

  江自流果然很坦然地跟凌一弦解释了一番。

  据江自流所说,明秋惊的师父,也就是葛老,他曾经也是武者三人小队出身。

  而他们队的配置,不巧也是两男一女,而且还是出身于同一师门的三兄妹。

  所以说,明秋惊刚才握住凌一弦的手,一定不是在故意骚扰她,一定不是因为染上了精卫的毛病,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师父宽心而已。

  凌一弦:“……”

  不,我还是觉得你有很大误解。

  ——话说,她刚刚怎么会觉得,江自流是因为终于反应过来他们两个提前偷跑,故而朝自己兴师问罪呢?

  估计直到凌一弦和明秋惊木已成舟,广发婚礼请帖那天,江自流还会惊讶地问他俩,有什么任务需要他们假结婚吧==

  系统轻轻地在凌一弦心底说道:“宿主,您想得挺远啊。”

  凌一弦清了清嗓子,直接跳过了系统,问起了葛老的事。

  她按照最为大众的情节发展进行猜测:“然后,葛老的那支武者小队里……两个师兄都喜欢上小师妹了?”

  还是说,是那种“一个男生喜欢一个女生,而那个女生却喜欢另一个男生,但是另一个男生他谁都不爱”的剧情?

  “不是。”江自流肃容道,“葛老的师弟走火入魔,狂性大发,杀了他师妹,然后叛逃了。”

  “……”

  啊,这个……

  凌一弦幽幽问道:“我们小队这个配置,除了男女比例之外,还有哪里和葛老的小队像?”

  江自流回忆了一下早期听过的江湖传言,很认真地回答凌一弦:

  “据说,葛老那支小队跟我们是同样的配置,师妹是队里攻坚手,师弟是队里的盾守,他则是队里的策应。”

  原来如此。

  那凌一弦就知道,为什么连江自流这种平时对于人际关系不慎挂心的家伙,居然会在第一时间如此体贴入微,甚至替明秋惊解读出一个“怕葛老伤心”的答案了。

  江自流其实不是在替明秋惊解释。

  他只是,因为两支小队在配置上的过于相似,所以主动代入了葛老的心情。

  或者说,江自流自动把他自己放进了葛老师弟的位置。

  凌一弦不知道葛老那位师弟是于何年何月走火入魔,究竟是个何许人也。

  但是江自流自带“天魔解体”的隐患,其实时时刻刻都有着走火入魔的可能。

  不久之前,他还因为赵融的缘故,在学校里失去理智,一拳擂断了明秋惊四根肋骨。

  而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在凌一弦还没有加入这支小队的日子里……一旦遇到意外,身为“盾守”的江自流,反过来伤害本应被保护的“策应”明秋惊的事,应该也不止一回吧。

  其实,一贯粗枝大叶的江自流,也不是一味地只知道练武和干饭啊。

  凌一弦长长地叹了口气,脚下远远地踢飞了一颗小石头。

  “自流,我在你心目中的印象,是不是特别脆皮啊?”

  江自流诚实地回答:“你们所有人在我心目中的印象,都特别脆皮。”

  有谁的皮跟金钟罩比起来是不脆的吗?他就问有谁!

  凌一弦踮起脚揽过江自流的肩膀,像个兄弟那样,搂了搂少年人宽厚结实的后背。

  “葛老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先对着我,想起了他师妹?”

  听到这句话,江自流当即惊异地看了凌一弦一眼,大概是讶异于她怎么会看得出来。

  那种惊愕的眼神表现得实在太过明显。

  如果给江自流安装上“顾盼生辉”翻译一下,大概就是字幕式的“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傻乎乎的,没想到居然背着我偷偷长了心眼”?

  凌一弦:“……”

  硬了,拳头硬了。

  不等凌一弦捏紧拳头,江自流忽然说:“一弦,之前你能打赢我,我虽然还想追上你的进度,但心里却是很高兴的。”

  直白如江自流,连揭破自己那点仅有心思的时候,都分外地耿直。

  江自流把自己的担心如同白纸一样铺开,纸面上仅有的几道笔画,刹那间便一览无余。

  江自流说:“可是,一弦,你不可能永远都在全盛状态。”

  “你很强,但我也很强。我们互相追赶,也许过你先超过我几个月,我再超过你几个月。假如下一次碰到天魔解体的场面,我正好比你强,你要怎么办?”

  江自流定定地看着凌一弦:“如果我被逼出天魔解体,要么是有人刻意针对我的弱点,要么就是遇上了非常棘手的任务。那时候,你的实力一定也被大幅度削弱……如果你和秋惊有一次失手,那要怎么办?”

  江自流告诉凌一弦:“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武者局给我的建议,是让我独自成队。”

  独自成队,也不必绑定队友。

  一旦陷入天魔解体状态发疯,金钟罩至少能在江自流打残附近一切生物,又打残自己后,保住江自流的最后一口气,让他等待搜寻小队的回收。

  凌一弦眼睛一眨不眨地回视江自流。

  “自流,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和秋惊,一直在避免我当真落入那种境地。”江自流低声道,“所以,在你们没有放弃之前,我也绝不放开你们的手。”

  “可我修得虽然是金身功夫,心却仍属肉/体凡胎……我也是会担心的。”

  单以外形来看,其实江自流是当下最流行的那种酷哥。

  他平时不爱说话,气质冷淡到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刘海散碎地挡住锋芒毕露的目光,袖口挽起一点,露出流畅劲美的蜜色手腕。

  只要有人给他好好收拾一下,戴个黑曜石耳钉之类的饰品,再喝令江自流不要张嘴,他能用外貌骗过一大堆无知群众。

  然而……

  凌一弦随意往旁边拨了一掌,掌风刮过的气流掀起了江自流的刘海,露出了他碎发遮掩住的两只眼睛。

  那是多么熟悉的目光。

  纯粹、担忧、克制……

  就好像过去的某一次,老红做饭失手,不小心点着房子以后,呜咽着把自己关进院子里的大笼子主动锁住锁头,又把钥匙给丢出来的样子。

  像是凶猛却又系着锁链的大狗。

  像是凌一弦的家人。

  “不会的。”凌一弦轻描淡写地说,“没那回事。”

  她刚才试着把这个剧情往自己三人身上代入了一下。

  凌一弦在脑海里演算数遍。无论她怎么演算,得出的结果都是:那个“师弟”的角色,绝不可能是江自流,只可能是凌一弦自己。

  要知道,一旦三人动手……就假设他们三个都同时走火入魔好了,那江自流必然因为头脑有缺,被自己当面滋血毒晕过去。

  而明秋惊则因为比较脆皮,要么带伤跑掉,要么被凌一弦凶残地打到晕菜。

  与其担心江自流天魔解体,或者实力超过凌一弦,还不如担心凌一弦狂性大发更为实际。

  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江自流都是在杞人忧天啊!

  “行了。”三言两语的工夫,凌一弦便已经下定决心。

  从小到大,无论是解毒、绑定系统、选择美颜项目还是决定人生的道路……凌一弦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主。

  而凌一弦的重大决定一旦做下,哪怕撞破南墙,也绝不更改。

  她微笑着拍拍江自流的肩膀。

  “自流,等一会儿秋惊出来,我跟你们分享一个秘密。”

  “听了那个秘密以后……你就不会再担心孰强孰弱,和我们以后要怎么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8-2623:50:15~2021-08-2723:53: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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