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板鸭突然感觉头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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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目标：琪亚娜·卡斯兰娜（k423）。”
“目标特征——银发，女性，蓝瞳......”
接管了整个长空市网络信息系统的虚空万藏，正在庞大的数据流之中筛选着符合条件的目标。
“检索到相近数据，对应数据即所需目标概率为百分之九十九点八五。”
虚空万藏投影出相应的人物信息，以及利用监控录像传过来的实时画面。
画面上显示出来的，大抵上是餐厅的后厨。
银发扎成了麻花辫的少女，身上围着围裙，正在水池边洗着餐盘。
那白皙的脸颊上，还沾染着被溅到的水迹。
看她此时脸上的表情，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这就是琪亚娜·卡斯兰娜，或者说
从很小的时候，齐格飞从她的身边离开，琪亚娜就踏上了独自流浪寻找自己的老爹的旅程。
记住网址ｗａｎｇ．
虽然说，有着齐格飞在暗地里的照顾，可是这个少女依旧吃了不少苦头，同时也不缺乏独自生存的能力。
平日里，除了偶尔会捡到来路不明的资金，琪亚娜的日常所需基本上都是依靠着打零工赚取的。
从刷盘子到送外卖，以及工地上搬砖打灰这些短期工作，她基本上都尝试过。
“嗯，虽然说准备把德莉莎的这个大侄女给拐到圣芙蕾雅学院去，可是现在不急。”陆叶轻轻点头，“至少，先等她洗完这些盘子吧，做事要有始有终。”
随后，他的目光看向了身边那有些失魂落魄的身影。
扎成了双螺旋马尾卷的银灰色长发，眼眸中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稚嫩可爱的脸颊上有些表情稀缺的意味，嘴唇轻抿着。
相貌和虚空万藏/普罗米修斯极其相似，但是，却是诞生于这个时代的女孩儿，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
既然已经决定把虫虫和雷电芽衣都带到圣芙蕾雅学院里面去，那么御三家的最后一人布洛妮娅，也就顺便带上吧。
秉持着这样的想法，陆叶顺手把在雷电芽衣家的院子里躺尸的布洛妮娅也给捡了回来。
被捡回来的布洛妮娅换了个地方......继续躺尸。
她那略显涣散的眼神，目光逐渐汇聚起来，抬起手捂住自己的额头。
布洛妮娅的眼睛首先看向了旁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胸前挂着的相机的Seele身上，目光凝固了瞬间。
而后，极其艰难的移开了视线，看向了陆叶。
“刚才我看到的那些......那是什么？”
“幻境，可可利亚正在经历的幻境。”陆叶回答道。
“可可利亚妈妈......”布洛妮娅下意识地呢喃着，而后沉默了下来。
刚才，她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了可可利亚正在经历的幻境。
即便并未亲身经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感到毛骨悚然。
如果经历那种幻境的主人公是自己
那么，她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因为幻境之中的经历而疯掉。
她知道，可可利亚想要拯救希儿的想法，是真实的。
也正是因为这点，她才会在第三次大崩坏计划之中同意协助可可利亚。
可是
“还好，那些画面都是假的。”
布洛妮娅低声自语道。
“的确，那些幻境之中的场景都是假的。”陆叶抬手抚摸了下扣在自己的手腕上的金色的腕表，轻轻地点了点头，“但是，那些幻境之中的虚假，本身就有着真实在其中，不是么？”
“或者说......”
“倘若是你，即便知道那都是假的，又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因为那个幻境的场景感到痛苦么？”
布洛妮娅沉默了下来。
即便知道那是假的，她也做不到平淡视之。
因为那个幻境，可以说是在以极其具备穿透性的方式指责，是在对人的心灵进行毁灭性的摧残和打击。
本来是因为灾难的残酷决定和崩坏抗争，最终自己做的事情却是成为了这场灾难其残酷性的一部分。
为了拯救希儿而做出的努力，最终证明会让很多很多的像是希儿那样的人在灾难中死去。
布洛妮娅忍不住握紧了拳头，随后又无力地松开。
的确，那些幻境是假的。
只要不是沉浸在那幻境之中，被力量影响思维，那么随随便便就能狗找到幻境之中无数的漏洞。
可是，与此同时
那些虚假又彰显着不容忽视的真实。
自己是应该庆幸，即便自己和可可利亚妈妈在这个长空市已经做了不少的事情。
但是，真正的毁灭性的灾难，依旧没有在这个长空市爆发么？
不过啊，虽然大崩坏还没有爆发，律者却似乎已经
布洛妮娅的眼神再次落到了Seele的身上。
“希儿......”
“？”正在低着头沉迷于摆弄着手中的相机的Seele，听到身边有人在喊自己，抬起头目光看了过去。
“希儿，是律者么？”布洛妮娅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而后用尽可能保持着平静的话语问道。
Seele略微思考。
而后，随意地点了点头，便继续低下头研究着手中的相机。
非要说的话，此时的她，应该确实能够算得上是律者吧。
毕竟，她和常规的神之键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更何况，黑渊白花非但能够构建出作为人类的躯体，而且这种状态还能够视作常态，长时间维持。
人类的躯体，再加上律者核心的力量。
从这个角度来说，说是律者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当然了，多余的话语，Seele也没有兴趣和这个长得和普罗米修斯特别像的家伙解释。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布洛妮娅，贝齿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铁灰色的眼眸中隐隐间有着泪花闪烁。
她......已经想明白了。
为什么希儿会表现得像是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为什么原本蓝发蓝瞳的希儿，头发上会多出带着红色挑染的黑色，眼眸也变成红蓝二色的异瞳。
这，都是因为希儿变成了律者。
虽然身在逆熵，但是布洛妮娅对于律者这种存在了解的也不多。
可是她知道，成为律者后，似乎无论是性格还是什么都会有着极大的转变。
就像是第二次大崩坏的西琳，原本是人类，变成律者后就成为了满怀着憎恨的人类的敌人，这不就证明成为律者会导致人格改变么？
而现在，希儿不认识自己，就是因为她成为了律者啊！
那么，希儿就是因为什么而成为律者呢？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就是自己和可可利亚妈妈企图在长空市引发第三次大崩坏的举动，过高的崩坏能使得律者诞生。
原本堕入量子之海的希儿，因为未知原因终于从那里逃脱。
希儿她之所以出现在长空市，大概就是根据和送给自己的重装小兔之间的感应，循着位置来找自己的。
但是，还没来到自己的面前，就因为长空市过高的崩坏能导致变成律者希儿了。
而现在，即便是成为了律者，本质上就温柔善良的希儿，依旧控制着自己作为律者的破坏欲。
布洛妮娅感觉自己完全明白了。
她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脸埋在大腿上，完全自闭了。
旁边，Seele的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她不知道，这个被捡回来的女孩儿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看着自己的眼神会这么奇怪。
而且，自己也没有说她什么，她竟然就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Seele心中纳闷。
不过，算了，算了。
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Seele低下头，继续欣赏着自己刚刚拍出来的照片。
陆叶倒是大致能够猜得到布洛妮娅此时究竟在想什么。
但是，他并没有解开这个误会的想法。
毕竟，对于希儿堕入量子之海这件事情，布洛妮娅可是为之而感到十分痛苦的。
现在，若是暂且让她误以为希儿已经从量子之海里面出来了......嗯，这也能够让她的心情稍微放松放松吧？
顺便说下，陆叶此刻让虚空万藏保持着神之键的形态，而不是展现出普罗米修斯形态，仅仅是因为神之键崩坏能受限的原因。
并不是说，想要避免布洛妮娅在亲眼见到和自己极其相似到普罗米修斯之后，因为普罗米修斯和自己的关系而意识到Seele实际上也不是她认识的希儿。
“Seele，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把她身上的问题先解决了。”陆叶说着，目光落在旁边的雷电芽衣身上。
此前雷电芽衣被Seele打晕过去，此时依旧在昏迷之中。
“需要我来帮忙吗？”Seele放下手中拿着的相机，抬起头问道。
“不必了，这种小事情我自己能够解决。”陆叶轻轻摇头。
“那好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Seele点了点头。
听着这对话，旁边的布洛妮娅轻轻地抿了抿嘴。
因为在此前她自己搭话的时候，“希儿”可是始终都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可是现在
意识到这点，布洛妮娅的小脑袋顿时垂得更低了。
痛，太痛了。
希儿，你为何躲着我
陆叶瞥了眼布洛妮娅那仿佛刚刚死了可可利亚的表情。
当然了，他现在还有事情需要做，现在不是看热闹的时候。
于是，他单手拎起雷电芽衣，而后伴随着如同星光般飞舞的金色光点，身形直接转移到了南极大陆。
这里，有着他首次模拟，达成“永续的欢宴”结局之后，获取的奖励。
其中，包括着为数众多的研究所，以及各类设施和器具。
在这些设施中，就有着能够提供足量崩坏能，以催化律者诞生的设备。
并且，在这人迹罕至的南极大陆，即便是爆发大崩坏，对于人类社会的影响也会降至最小。
在开始实验之前，陆叶先取回了自己第一次模拟之中获得的道具之一。
识之律者核心。
这颗律者核心，可以说是在模拟之中大放异彩。
但是可惜的是，因为过负荷使用以及面对终焉之律者的攻击，导致核心几近破碎。
所幸，在获得足够崩坏能的情况下，能够被逐渐修补。
如今，这颗律者核心虽然尚未彻底被修复完毕，可是已经被修复到能够使用的状态了。
为了避免实验过程中出现意外，同时也是想要尝试自己的想法，陆叶暂时将这颗律者核心取回。
这两次模拟已经基本上可以证明，识之律者核心可以说是最适合自己使用的律者核心。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把其他的律者核心，如同雷之律者核心或者空之律者核心这等东西放在面前，陆叶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因此，陆叶现在准备帮助雷电芽衣掌握住律者的力量。
若是他想要作为战士成为抵抗崩坏的力量，那么雷之律者的力量可以成为她最大的臂助。
若是她仅仅是愿意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下去，那么也可以选择将这份力量封存，甚至可以选择将其交给别人。
从某种意义上说，帮助雷电芽衣掌握雷之律者的力量，这种事情应该是比较简单的，尤其是和空之律者相比。
怀着这样的想法，陆叶开始了崩坏能的供应。
“听说了吗？那个雷电龙马，因为经济犯罪进监狱了。”
“真的吗？我就说她家里怎么有这么多钱，原来是因为......”
“雷电公主，哈哈......”
“为什么这个罪犯的女儿，也能够继续留在这个学校里啊？”
睡梦中的雷电芽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那些人，又在背后说闲话啊
自从父亲进监狱以后，她就面临着这样的状况。
即便因为有着剑术傍身，再加上时日尚短，同学们也没有做得太过分。
可是，那些闲言碎语却是免不了的，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那些嘴碎的家伙，真是好烦
在产生这个想法的瞬间，内心中似乎有声音这样提议。
“你，讨厌她们么？”
“既然如此，要不要交给我......”
“把那些你讨厌的东西统统毁灭？”
顷刻间，雷光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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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特征——银发，女性，蓝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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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到相近数据，对应数据即所需目标概率为百分之九十九点八五。”
虚空万藏投影出相应的人物信息，以及利用监控录像传过来的实时画面。
画面上显示出来的，大抵上是餐厅的后厨。
银发扎成了麻花辫的少女，身上围着围裙，正在水池边洗着餐盘。
那白皙的脸颊上，还沾染着被溅到的水迹。
看她此时脸上的表情，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这就是琪亚娜·卡斯兰娜，或者说
从很小的时候，齐格飞从她的身边离开，琪亚娜就踏上了独自流浪寻找自己的老爹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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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除了偶尔会捡到来路不明的资金，琪亚娜的日常所需基本上都是依靠着打零工赚取的。
从刷盘子到送外卖，以及工地上搬砖打灰这些短期工作，她基本上都尝试过。
“嗯，虽然说准备把德莉莎的这个大侄女给拐到圣芙蕾雅学院去，可是现在不急。”陆叶轻轻点头，“至少，先等她洗完这些盘子吧，做事要有始有终。”
随后，他的目光看向了身边那有些失魂落魄的身影。
扎成了双螺旋马尾卷的银灰色长发，眼眸中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稚嫩可爱的脸颊上有些表情稀缺的意味，嘴唇轻抿着。
相貌和虚空万藏/普罗米修斯极其相似，但是，却是诞生于这个时代的女孩儿，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
既然已经决定把虫虫和雷电芽衣都带到圣芙蕾雅学院里面去，那么御三家的最后一人布洛妮娅，也就顺便带上吧。
秉持着这样的想法，陆叶顺手把在雷电芽衣家的院子里躺尸的布洛妮娅也给捡了回来。
被捡回来的布洛妮娅换了个地方......继续躺尸。
她那略显涣散的眼神，目光逐渐汇聚起来，抬起手捂住自己的额头。
布洛妮娅的眼睛首先看向了旁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胸前挂着的相机的Seele身上，目光凝固了瞬间。
而后，极其艰难的移开了视线，看向了陆叶。
“刚才我看到的那些......那是什么？”
“幻境，可可利亚正在经历的幻境。”陆叶回答道。
“可可利亚妈妈......”布洛妮娅下意识地呢喃着，而后沉默了下来。
刚才，她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了可可利亚正在经历的幻境。
即便并未亲身经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感到毛骨悚然。
如果经历那种幻境的主人公是自己
那么，她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因为幻境之中的经历而疯掉。
她知道，可可利亚想要拯救希儿的想法，是真实的。
也正是因为这点，她才会在第三次大崩坏计划之中同意协助可可利亚。
可是
“还好，那些画面都是假的。”
布洛妮娅低声自语道。
“的确，那些幻境之中的场景都是假的。”陆叶抬手抚摸了下扣在自己的手腕上的金色的腕表，轻轻地点了点头，“但是，那些幻境之中的虚假，本身就有着真实在其中，不是么？”
“或者说......”
“倘若是你，即便知道那都是假的，又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因为那个幻境的场景感到痛苦么？”
布洛妮娅沉默了下来。
即便知道那是假的，她也做不到平淡视之。
因为那个幻境，可以说是在以极其具备穿透性的方式指责，是在对人的心灵进行毁灭性的摧残和打击。
本来是因为灾难的残酷决定和崩坏抗争，最终自己做的事情却是成为了这场灾难其残酷性的一部分。
为了拯救希儿而做出的努力，最终证明会让很多很多的像是希儿那样的人在灾难中死去。
布洛妮娅忍不住握紧了拳头，随后又无力地松开。
的确，那些幻境是假的。
只要不是沉浸在那幻境之中，被力量影响思维，那么随随便便就能狗找到幻境之中无数的漏洞。
可是，与此同时
那些虚假又彰显着不容忽视的真实。
自己是应该庆幸，即便自己和可可利亚妈妈在这个长空市已经做了不少的事情。
但是，真正的毁灭性的灾难，依旧没有在这个长空市爆发么？
不过啊，虽然大崩坏还没有爆发，律者却似乎已经
布洛妮娅的眼神再次落到了Seele的身上。
“希儿......”
“？”正在低着头沉迷于摆弄着手中的相机的Seele，听到身边有人在喊自己，抬起头目光看了过去。
“希儿，是律者么？”布洛妮娅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而后用尽可能保持着平静的话语问道。
Seele略微思考。
而后，随意地点了点头，便继续低下头研究着手中的相机。
非要说的话，此时的她，应该确实能够算得上是律者吧。
毕竟，她和常规的神之键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更何况，黑渊白花非但能够构建出作为人类的躯体，而且这种状态还能够视作常态，长时间维持。
人类的躯体，再加上律者核心的力量。
从这个角度来说，说是律者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当然了，多余的话语，Seele也没有兴趣和这个长得和普罗米修斯特别像的家伙解释。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布洛妮娅，贝齿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铁灰色的眼眸中隐隐间有着泪花闪烁。
她......已经想明白了。
为什么希儿会表现得像是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为什么原本蓝发蓝瞳的希儿，头发上会多出带着红色挑染的黑色，眼眸也变成红蓝二色的异瞳。
这，都是因为希儿变成了律者。
虽然身在逆熵，但是布洛妮娅对于律者这种存在了解的也不多。
可是她知道，成为律者后，似乎无论是性格还是什么都会有着极大的转变。
就像是第二次大崩坏的西琳，原本是人类，变成律者后就成为了满怀着憎恨的人类的敌人，这不就证明成为律者会导致人格改变么？
而现在，希儿不认识自己，就是因为她成为了律者啊！
那么，希儿就是因为什么而成为律者呢？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就是自己和可可利亚妈妈企图在长空市引发第三次大崩坏的举动，过高的崩坏能使得律者诞生。
原本堕入量子之海的希儿，因为未知原因终于从那里逃脱。
希儿她之所以出现在长空市，大概就是根据和送给自己的重装小兔之间的感应，循着位置来找自己的。
但是，还没来到自己的面前，就因为长空市过高的崩坏能导致变成律者希儿了。
而现在，即便是成为了律者，本质上就温柔善良的希儿，依旧控制着自己作为律者的破坏欲。
布洛妮娅感觉自己完全明白了。
她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脸埋在大腿上，完全自闭了。
旁边，Seele的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她不知道，这个被捡回来的女孩儿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看着自己的眼神会这么奇怪。
而且，自己也没有说她什么，她竟然就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Seele心中纳闷。
不过，算了，算了。
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Seele低下头，继续欣赏着自己刚刚拍出来的照片。
陆叶倒是大致能够猜得到布洛妮娅此时究竟在想什么。
但是，他并没有解开这个误会的想法。
毕竟，对于希儿堕入量子之海这件事情，布洛妮娅可是为之而感到十分痛苦的。
现在，若是暂且让她误以为希儿已经从量子之海里面出来了......嗯，这也能够让她的心情稍微放松放松吧？
顺便说下，陆叶此刻让虚空万藏保持着神之键的形态，而不是展现出普罗米修斯形态，仅仅是因为神之键崩坏能受限的原因。
并不是说，想要避免布洛妮娅在亲眼见到和自己极其相似到普罗米修斯之后，因为普罗米修斯和自己的关系而意识到Seele实际上也不是她认识的希儿。
“Seele，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把她身上的问题先解决了。”陆叶说着，目光落在旁边的雷电芽衣身上。
此前雷电芽衣被Seele打晕过去，此时依旧在昏迷之中。
“需要我来帮忙吗？”Seele放下手中拿着的相机，抬起头问道。
“不必了，这种小事情我自己能够解决。”陆叶轻轻摇头。
“那好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Seele点了点头。
听着这对话，旁边的布洛妮娅轻轻地抿了抿嘴。
因为在此前她自己搭话的时候，“希儿”可是始终都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可是现在
意识到这点，布洛妮娅的小脑袋顿时垂得更低了。
痛，太痛了。
希儿，你为何躲着我
陆叶瞥了眼布洛妮娅那仿佛刚刚死了可可利亚的表情。
当然了，他现在还有事情需要做，现在不是看热闹的时候。
于是，他单手拎起雷电芽衣，而后伴随着如同星光般飞舞的金色光点，身形直接转移到了南极大陆。
这里，有着他首次模拟，达成“永续的欢宴”结局之后，获取的奖励。
其中，包括着为数众多的研究所，以及各类设施和器具。
在这些设施中，就有着能够提供足量崩坏能，以催化律者诞生的设备。
并且，在这人迹罕至的南极大陆，即便是爆发大崩坏，对于人类社会的影响也会降至最小。
在开始实验之前，陆叶先取回了自己第一次模拟之中获得的道具之一。
识之律者核心。
这颗律者核心，可以说是在模拟之中大放异彩。
但是可惜的是，因为过负荷使用以及面对终焉之律者的攻击，导致核心几近破碎。
所幸，在获得足够崩坏能的情况下，能够被逐渐修补。
如今，这颗律者核心虽然尚未彻底被修复完毕，可是已经被修复到能够使用的状态了。
为了避免实验过程中出现意外，同时也是想要尝试自己的想法，陆叶暂时将这颗律者核心取回。
这两次模拟已经基本上可以证明，识之律者核心可以说是最适合自己使用的律者核心。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把其他的律者核心，如同雷之律者核心或者空之律者核心这等东西放在面前，陆叶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因此，陆叶现在准备帮助雷电芽衣掌握住律者的力量。
若是他想要作为战士成为抵抗崩坏的力量，那么雷之律者的力量可以成为她最大的臂助。
若是她仅仅是愿意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下去，那么也可以选择将这份力量封存，甚至可以选择将其交给别人。
从某种意义上说，帮助雷电芽衣掌握雷之律者的力量，这种事情应该是比较简单的，尤其是和空之律者相比。
怀着这样的想法，陆叶开始了崩坏能的供应。
“听说了吗？那个雷电龙马，因为经济犯罪进监狱了。”
“真的吗？我就说她家里怎么有这么多钱，原来是因为......”
“雷电公主，哈哈......”
“为什么这个罪犯的女儿，也能够继续留在这个学校里啊？”
睡梦中的雷电芽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那些人，又在背后说闲话啊
自从父亲进监狱以后，她就面临着这样的状况。
即便因为有着剑术傍身，再加上时日尚短，同学们也没有做得太过分。
可是，那些闲言碎语却是免不了的，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那些嘴碎的家伙，真是好烦
在产生这个想法的瞬间，内心中似乎有声音这样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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