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岁月,童年的日记
第五章岁月，童年的日记
人类总是希望着不断的超越，进取。从遗传基因的秘密完全揭开之后，在人类的眼中，彷佛就已经不存在任何的不可能。变强，更强，直到终极。许多人执着的相信着。
响博士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我看的出来。
这三年来，“人工*”计划失败了近百次。也就是说，有数百的生命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了“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事业”，并且付出了他们的一生。
心里有些怪怪的，我大概是开始同情起那些还没有发育完整的肉块了吧。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同类。或者说，曾经是我的同类。不过，无论怎样同情，有一个现实，是我不得不面对的：我仍然对此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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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响夫人很开心，乐呵呵的带着几块巧克力过来逗弄起我来了。
无奈啊，真是，还不得不做出一幅很高兴的样子陪她一起玩。我发现，我越来越不喜欢这张清秀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唉，希望心理不要留下什么障碍才好啊，我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
为了能有更多的活动空间，我开始尝试改变现状，跟身边的人进行更多的接触。原本我最担心的是亚克，怕它说出些不该说的话。但现在看这完全是多余的，这家伙演技比我高明得多，整天在跟我身后蹦蹦跳跳，除了“哈罗、哈罗。”从不喊别的，装得跟一般的电子宠物毫无区别，差点连我都以为产生了幻觉。
令我没想到的是自从我逐渐开始改变自己所表现的性格开始，我将自己和亚克的名字告诉了关心着我的研究员们，不过从那天开始，我掉入了地狱。
你试想一下，在接下去的好几天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冒出一个带着诡异笑容的家伙，拿着一袋糖果或是点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还故意把声音拖长了问：
“小宝贝~你叫什么名字啊？这个小东西又叫什么啊？”
最可气的是，我还不得不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带着一点憧憬的表情，大声回答：
“辛尼尔，我的名字是辛尼尔！它叫亚克！”
也许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觉得好玩，但是自从第十个拜访者，戴尔教授，一位带着眼镜的白胡子老先生来过之后，我开始发现我犯了多大的错误：这帮家伙，整年待在实验室里过着乏味的生活，现在有这么大个乐子，不会把握的只怕也没有资格待在这里了。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没有出任何的问题。而事实也同样证明，我确实还没有聪明到能使用最合理的方法避开灾难的地步。
当三天之后，我忍无可忍的再次把冷漠的跟冰块似的表情摆出来的时候，响夫人笑不可抑的告诉我，他们早就在猜我能忍到第几天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不过事实表明，在那之后，确实也没有人再来烦我了。
事后我回想起的时候，我才发现，随着我自己态度渐渐的改变，所有的研究人员们对我的态度也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再也不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若有若无的鄙视与厌恶了。相反的，我总是有了吃不完的零食，每个人看见我的时候都会开心的来逗弄一下。这些家伙，虽然不把生命当回事，不过，也算不上是坏人啊……
因为调整者的学习能力相当的强，响夫人最近已经开始从头开始，对我进行“必要的教育”。于是，每天名正言顺的往我这里跑。
“辛尼尔，你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吗？”
响夫人难得的不开我的玩笑，带着一幅甜蜜的笑容，就像问着一个三岁的孩子还想不想吃糖一样。虽然，我确实只有三岁。
不过这句话足够告诉我发生过什么了，响博士终于愿意要个孩子了。奇怪，他眼里不是只有他的计划的吗？这个问题可千万不能怠慢了啊。
“要啊要啊，我要弟弟妹妹各一个来陪我玩！”
“小鬼头，如果是妹妹我可要把她托付给你的哦。^_^”
我暴寒……这叫什么？指腹为婚？青梅竹马？我的思维开始无边无际的放射开去。以响夫人这样秀丽的大美人，女儿定然也差不到哪儿去的……
该死，一般的小鬼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应该怎么回答来着？
大脑罢工中，我愣是半天没吱出一句话。
好在响夫人也仅仅只是想逗逗小孩子，明显没有我想的那么多，很快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只是，我仍然处在当机状态中，现在循环已经进行到“童养媳”三个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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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大叔是一个很豪爽的人。虽然一脸的络腮胡子给人的感觉很是大大咧咧，不过，你要是真的这么想就错了，他心思细着呢。要不然也不至于早早的就成为了孟德尔的几千太空清道夫的组织首领了。
呵呵，千万不要小看太空清道夫这个职业。我已经说过了，宇航轨道上遍布着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类所制造的，只是最终被废弃掉的垃圾产品。但是干这一行的都得是很不错的机械专家，还得有不错的眼光，能从垃圾中找到无处不在的值钱货。甚至有过直接从殖民地的废墟中找到完整的ms的先例。
卡尔大叔倒也是个爱心泛滥的人，要不然那天也不会为了我的事情那么上心。不过，他绝对是个地道的奸商。我算是看穿他了，这不，刚从一个清道夫手上用三千点收回了一幅画，马上就开始联系某个富豪：
“杜雷的真迹啊，腓力先生，我只收您十万点实在是已经大出血了，我要是把它送到aprilius（四月），指不定还能卖个二三十万呢，我这不是看您是老客户，特别关照您的吗……”
好在他还不是彻头彻尾的奸商，一般他这么倒卖出东西，一定会补足手下们应得的利润的，只是……
“让你们不识货，到手的十万都能被人刮去一半，还不给我滚去好好学学！”
这样的言论，实在让人不敢恭维。而中间差额的利润，通常也直接补入组织的公共基金，他自己只收取相对很少的佣金。这也是他为什么受拥戴的原因吧。
“我说，辛尼尔，你怎么又跑我这儿来玩了？小孩子应该向着乔治那样的英雄学习，而不是我们这些守回收站的大叔吧？快跟亚克一边玩去。”
对于所有人都无视我心理年龄的事实，我早就已经麻木了。事实上，虽然我现在空闲时间比较多，但是也绝对没有多到可以在这站上一个小时，还只能看着一堆堆仪器残骸发呆的地步。我是为了我的计划而来的。
在这个世界里，民用科技的水平明显要远远高于从前的那个世界。量子计算机的广泛应用更是使得所有信息化的工作被非常容易的被解决。但是，硬件的强大丝毫改变不了软件可能无比脆弱的现实。调整者们发达的智力曾经对世界各国的军用机密造成了极大的挑战，而这一局面，直到今天都仍然没有决定性的改变。因此，重要的机密信息，很难在公共途径中找到。比如，我如果要上地球联合军方的信息库，就必须要用专用的量子计算机接口，还必须要提供相对应的军官密码，而且，这些还有专门的人工渠道负责每个月更换一次……
信息的不充分对我的未来计划是很大的障碍，我已经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也要及时弥补这一缺点。这也就是我今天前来的目的，我需要样品，需要材料，我要制作我个人的情报网络，正是因为我只有亚克一个帮手，所以这一点更加重要。
有时候，年龄也是一种优势。卡尔大叔，领教一下三岁儿童的执念是多么强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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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带着亚克在研究所里面闲逛不但不会有任何人来干涉，更甚的是，那些叔叔阿姨爷爷奶奶都一个个的想把我诱惑到他们的实验室里去。因此，本来对遗传学一窍不通的我，也慢慢积累了不少知识，只是乱七八糟的，有点糊涂而已。
本来我只是漫无目的的闲逛，不过看样子事情找上我了。响夫人在我前方的阶梯旁埋头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唉，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不管是不？
上去拉拉她的衣角，做出一幅无辜的表情看着她。
响夫人看见了我，哭的声音小了起来，转过头擦了擦眼睛，把我抱了起来。只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怎么也不肯说一个字。
……
我开始渐渐了解到，发生的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因为自从那天开始，响夫人再也没有来找过我。而且，我知道，她总是在哭。
好几个月后，我终于又一次见到了上次让我毛骨悚然的助理研究员。一位明显还只有十来岁的小“先生”。我倒是很奇怪，调整者都有这么早熟吗？
“啊，你好，我一直很想找你，我叫……”
“呵呵，辛尼尔，你的名字可是比我们所长都来的著名呢。”
“相对于所长的名字，我倒是对你更感兴趣呢。”
反正我们彼此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我就没有选择先套近乎，而是直接的问出了我想知道的问题。
“失礼了，我是吉尔哈特·狄兰达尔。今年13岁。”
“13岁？真厉害，都开始做起研究工作了！”
“呵，那倒也不是，调整者的学习能力比较强，十来岁就进入大学学习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实我也仅仅只是来跟着一边学习一边实际操作的。”
……
认识吉尔之后，我开始了解到了更多的东西，一些大人们绝对不会告诉我的事情。
“你是说，除了我以外还有两例……我是说还有两个试验体活了下来？”得到这个消息我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古怪。
“对，一个是第一期的产物，另一个就在几个月前。”
“为什么我从没见过他们？”
“因为特殊的原因，他们刚出生就被送走了。”
“他们在哪？还活着吗？我能看到他们吗？”
“他们在哪我并不知道，但可以确认他们看上去过得很好。”
“是吗……”
“你还要问什么？响夫人么？你知道她要生小宝宝了吧，就是跟你一样调皮的小鬼。”
“啊……嗯”
“响夫人怀的是一对双胞胎，于是响博士取出了其中的一个来做实验，你知道吧，‘人工*’的食物。”
我被这一消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双目呆滞，不知所措。
“啊，抱歉，我忘了你……”
“嗯？啊，没什么。对了，我今天的功课还没有做完呢。”
我回过神来，打断了吉尔的话头，表示想一个人休息会儿。
我所不能注意到的是，狄兰达尔出门之后，眼睛里又一次露出了那种玩味的神情：
“同样如此的你，又会如何的看待这样的事情呢？至于那两人，我想你们会见面的，一定会的……”
我并不知道这一切，自然也无力去纠正他的误解。我正在想的确实只是别的事情。
我早知道他已经接近疯狂了，不过现在看来，他只怕早就已经疯了吧。自己的孩子推上实验台，真不知道日后人们会评价他是伟人还是疯子。不过，想必是因为他研究经费出了问题，所以才失去理智的开始能省则省了。
只是，只有一个，是因为考虑妻子的立场呢，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呢？
事情既然已经无可挽回的发生了，自然我不可能对此做任何事情。同时我也意识到，我的出现，可能会给响夫人带来巨大的心理折磨，毕竟，看见可爱的小孩子就联想起自己的孩子，这也是人之常情。因此我也很少再外出闲逛了，时间，总是能抚平创伤的。
在这个问题上，我什么都做不了。就算我现在已经是王牌，是专家，也同样不过如此。
只是，这是玩弄生命的人的下场呢？还是只是人类被称作为执着的美德的必然结果呢？
我不知道。虽然响夫人很伤心，虽然响博士已经差不多疯了。不过，这一切，似乎并没有任何人强加给他们，算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吧。在我有能力施于同情心之前，我似乎不应该过多的搅和这种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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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来，“人工*”计划失败了近百次。也就是说，有数百的生命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了“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事业”，并且付出了他们的一生。
心里有些怪怪的，我大概是开始同情起那些还没有发育完整的肉块了吧。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同类。或者说，曾经是我的同类。不过，无论怎样同情，有一个现实，是我不得不面对的：我仍然对此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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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啊，真是，还不得不做出一幅很高兴的样子陪她一起玩。我发现，我越来越不喜欢这张清秀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唉，希望心理不要留下什么障碍才好啊，我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
为了能有更多的活动空间，我开始尝试改变现状，跟身边的人进行更多的接触。原本我最担心的是亚克，怕它说出些不该说的话。但现在看这完全是多余的，这家伙演技比我高明得多，整天在跟我身后蹦蹦跳跳，除了“哈罗、哈罗。”从不喊别的，装得跟一般的电子宠物毫无区别，差点连我都以为产生了幻觉。
令我没想到的是自从我逐渐开始改变自己所表现的性格开始，我将自己和亚克的名字告诉了关心着我的研究员们，不过从那天开始，我掉入了地狱。
你试想一下，在接下去的好几天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冒出一个带着诡异笑容的家伙，拿着一袋糖果或是点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还故意把声音拖长了问：
“小宝贝~你叫什么名字啊？这个小东西又叫什么啊？”
最可气的是，我还不得不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带着一点憧憬的表情，大声回答：
“辛尼尔，我的名字是辛尼尔！它叫亚克！”
也许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觉得好玩，但是自从第十个拜访者，戴尔教授，一位带着眼镜的白胡子老先生来过之后，我开始发现我犯了多大的错误：这帮家伙，整年待在实验室里过着乏味的生活，现在有这么大个乐子，不会把握的只怕也没有资格待在这里了。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没有出任何的问题。而事实也同样证明，我确实还没有聪明到能使用最合理的方法避开灾难的地步。
当三天之后，我忍无可忍的再次把冷漠的跟冰块似的表情摆出来的时候，响夫人笑不可抑的告诉我，他们早就在猜我能忍到第几天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不过事实表明，在那之后，确实也没有人再来烦我了。
事后我回想起的时候，我才发现，随着我自己态度渐渐的改变，所有的研究人员们对我的态度也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再也不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若有若无的鄙视与厌恶了。相反的，我总是有了吃不完的零食，每个人看见我的时候都会开心的来逗弄一下。这些家伙，虽然不把生命当回事，不过，也算不上是坏人啊……
因为调整者的学习能力相当的强，响夫人最近已经开始从头开始，对我进行“必要的教育”。于是，每天名正言顺的往我这里跑。
“辛尼尔，你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吗？”
响夫人难得的不开我的玩笑，带着一幅甜蜜的笑容，就像问着一个三岁的孩子还想不想吃糖一样。虽然，我确实只有三岁。
不过这句话足够告诉我发生过什么了，响博士终于愿意要个孩子了。奇怪，他眼里不是只有他的计划的吗？这个问题可千万不能怠慢了啊。
“要啊要啊，我要弟弟妹妹各一个来陪我玩！”
“小鬼头，如果是妹妹我可要把她托付给你的哦。^_^”
我暴寒……这叫什么？指腹为婚？青梅竹马？我的思维开始无边无际的放射开去。以响夫人这样秀丽的大美人，女儿定然也差不到哪儿去的……
该死，一般的小鬼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应该怎么回答来着？
大脑罢工中，我愣是半天没吱出一句话。
好在响夫人也仅仅只是想逗逗小孩子，明显没有我想的那么多，很快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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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大叔是一个很豪爽的人。虽然一脸的络腮胡子给人的感觉很是大大咧咧，不过，你要是真的这么想就错了，他心思细着呢。要不然也不至于早早的就成为了孟德尔的几千太空清道夫的组织首领了。
呵呵，千万不要小看太空清道夫这个职业。我已经说过了，宇航轨道上遍布着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类所制造的，只是最终被废弃掉的垃圾产品。但是干这一行的都得是很不错的机械专家，还得有不错的眼光，能从垃圾中找到无处不在的值钱货。甚至有过直接从殖民地的废墟中找到完整的ms的先例。
卡尔大叔倒也是个爱心泛滥的人，要不然那天也不会为了我的事情那么上心。不过，他绝对是个地道的奸商。我算是看穿他了，这不，刚从一个清道夫手上用三千点收回了一幅画，马上就开始联系某个富豪：
“杜雷的真迹啊，腓力先生，我只收您十万点实在是已经大出血了，我要是把它送到aprilius（四月），指不定还能卖个二三十万呢，我这不是看您是老客户，特别关照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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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不识货，到手的十万都能被人刮去一半，还不给我滚去好好学学！”
这样的言论，实在让人不敢恭维。而中间差额的利润，通常也直接补入组织的公共基金，他自己只收取相对很少的佣金。这也是他为什么受拥戴的原因吧。
“我说，辛尼尔，你怎么又跑我这儿来玩了？小孩子应该向着乔治那样的英雄学习，而不是我们这些守回收站的大叔吧？快跟亚克一边玩去。”
对于所有人都无视我心理年龄的事实，我早就已经麻木了。事实上，虽然我现在空闲时间比较多，但是也绝对没有多到可以在这站上一个小时，还只能看着一堆堆仪器残骸发呆的地步。我是为了我的计划而来的。
在这个世界里，民用科技的水平明显要远远高于从前的那个世界。量子计算机的广泛应用更是使得所有信息化的工作被非常容易的被解决。但是，硬件的强大丝毫改变不了软件可能无比脆弱的现实。调整者们发达的智力曾经对世界各国的军用机密造成了极大的挑战，而这一局面，直到今天都仍然没有决定性的改变。因此，重要的机密信息，很难在公共途径中找到。比如，我如果要上地球联合军方的信息库，就必须要用专用的量子计算机接口，还必须要提供相对应的军官密码，而且，这些还有专门的人工渠道负责每个月更换一次……
信息的不充分对我的未来计划是很大的障碍，我已经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也要及时弥补这一缺点。这也就是我今天前来的目的，我需要样品，需要材料，我要制作我个人的情报网络，正是因为我只有亚克一个帮手，所以这一点更加重要。
有时候，年龄也是一种优势。卡尔大叔，领教一下三岁儿童的执念是多么强大吧！
※※※※※※※※※※分割线※※※※※※※※※※※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带着亚克在研究所里面闲逛不但不会有任何人来干涉，更甚的是，那些叔叔阿姨爷爷奶奶都一个个的想把我诱惑到他们的实验室里去。因此，本来对遗传学一窍不通的我，也慢慢积累了不少知识，只是乱七八糟的，有点糊涂而已。
本来我只是漫无目的的闲逛，不过看样子事情找上我了。响夫人在我前方的阶梯旁埋头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唉，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不管是不？
上去拉拉她的衣角，做出一幅无辜的表情看着她。
响夫人看见了我，哭的声音小了起来，转过头擦了擦眼睛，把我抱了起来。只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怎么也不肯说一个字。
……
我开始渐渐了解到，发生的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因为自从那天开始，响夫人再也没有来找过我。而且，我知道，她总是在哭。
好几个月后，我终于又一次见到了上次让我毛骨悚然的助理研究员。一位明显还只有十来岁的小“先生”。我倒是很奇怪，调整者都有这么早熟吗？
“啊，你好，我一直很想找你，我叫……”
“呵呵，辛尼尔，你的名字可是比我们所长都来的著名呢。”
“相对于所长的名字，我倒是对你更感兴趣呢。”
反正我们彼此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我就没有选择先套近乎，而是直接的问出了我想知道的问题。
“失礼了，我是吉尔哈特·狄兰达尔。今年13岁。”
“13岁？真厉害，都开始做起研究工作了！”
“呵，那倒也不是，调整者的学习能力比较强，十来岁就进入大学学习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实我也仅仅只是来跟着一边学习一边实际操作的。”
……
认识吉尔之后，我开始了解到了更多的东西，一些大人们绝对不会告诉我的事情。
“你是说，除了我以外还有两例……我是说还有两个试验体活了下来？”得到这个消息我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古怪。
“对，一个是第一期的产物，另一个就在几个月前。”
“为什么我从没见过他们？”
“因为特殊的原因，他们刚出生就被送走了。”
“他们在哪？还活着吗？我能看到他们吗？”
“他们在哪我并不知道，但可以确认他们看上去过得很好。”
“是吗……”
“你还要问什么？响夫人么？你知道她要生小宝宝了吧，就是跟你一样调皮的小鬼。”
“啊……嗯”
“响夫人怀的是一对双胞胎，于是响博士取出了其中的一个来做实验，你知道吧，‘人工*’的食物。”
我被这一消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双目呆滞，不知所措。
“啊，抱歉，我忘了你……”
“嗯？啊，没什么。对了，我今天的功课还没有做完呢。”
我回过神来，打断了吉尔的话头，表示想一个人休息会儿。
我所不能注意到的是，狄兰达尔出门之后，眼睛里又一次露出了那种玩味的神情：
“同样如此的你，又会如何的看待这样的事情呢？至于那两人，我想你们会见面的，一定会的……”
我并不知道这一切，自然也无力去纠正他的误解。我正在想的确实只是别的事情。
我早知道他已经接近疯狂了，不过现在看来，他只怕早就已经疯了吧。自己的孩子推上实验台，真不知道日后人们会评价他是伟人还是疯子。不过，想必是因为他研究经费出了问题，所以才失去理智的开始能省则省了。
只是，只有一个，是因为考虑妻子的立场呢，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呢？
事情既然已经无可挽回的发生了，自然我不可能对此做任何事情。同时我也意识到，我的出现，可能会给响夫人带来巨大的心理折磨，毕竟，看见可爱的小孩子就联想起自己的孩子，这也是人之常情。因此我也很少再外出闲逛了，时间，总是能抚平创伤的。
在这个问题上，我什么都做不了。就算我现在已经是王牌，是专家，也同样不过如此。
只是，这是玩弄生命的人的下场呢？还是只是人类被称作为执着的美德的必然结果呢？
我不知道。虽然响夫人很伤心，虽然响博士已经差不多疯了。不过，这一切，似乎并没有任何人强加给他们，算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吧。在我有能力施于同情心之前，我似乎不应该过多的搅和这种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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